“可是,官道,也不安全啊。”鹤唳一脸害怕,“我前两日呆在山下的驿站,看到一个信使被人抬回来,说是半道上被人截了,伤得不轻,信都顾不上寄了,真真的吓人。”
“咔。”潇潇一把拧断了木筷,他直直的看着面前的菜,脸色发青,又有些了然。
云素表情也不对了:“信使被人劫了了?驿站的信使,怎的会有人劫?”
“我也想不明白啊,可人家信使骑马都被人劫了,我一个弱女子,要是遇上什么歹人,那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
“这……”云素却顾不上担心鹤唳的安危了,她一脸着急的望向潇潇,“潇哥,这……那绳……”
她还没说完,就被潇潇的神情吓住了。
潇潇内心起伏巨大,此时忍不住咳了两声,强作镇定道:“云素,你进屋,我有话问她。”
云素愣了一下,她咬牙点点头,进了屋。
鹤唳很无趣的翻了个白眼,继续夹菜吃。
“如果你是来杀我的,就不要再拐弯抹角了,我现在确实只能任你宰割。”
“啧啧啧,我俩说什么宰割不宰割的,多伤情谊啊,来来来,吃肉吃肉。”鹤唳给他夹腊猪肉,“你家妹子也是操心,吃也是死不吃也是死,还不如多吃点。”
潇潇并不动筷,他见鹤唳没有速战速决的意思,竟然有些无奈:“你跟过来是为了跟我聊天吃饭?”
“因为现在只有你能乖乖坐着和我说话呀。”鹤唳很坦率,“反正你不乖我可以杀了你再干掉你妹子拍拍手走人都不用抹指纹掩脚印还放火烧痕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