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她的兴奋,仲言的脸已经僵成一块石头:“该当如何。”
鹤唳巴着窗凑近她,两张脸一正一反近乎贴在一起,她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去找方济,让他带上信,直接进山。”
仲言僵着脸点了点头,他已经猜到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
“我们俩,少穿点,最好脱衣服打。”
“……”等等和猜的不一样!
“下雨天,衣服多了,影响行动呀,亲爱的。”鹤唳轻声,“拦住他们,我们就赢了。”
“他们会不会留人在进山处埋伏。”
鹤唳终于笑得露出了牙齿:“这么瞧不起我,会付出代价哒,啾!”
她在他的鬓边留下一个轻吻,猛地直起腰消失在窗前。
仲言僵立了一会儿,强行调节了发烫的脸和因为紧张而发硬的身体,关上窗转身向方济的屋子奔去!
而此时,鹤唳站在房顶,视线穿透雨幕,数着四面悄悄靠近的杀手。
“一、二、三……不对,一、二……”
“别数了,六个!”身后不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鹤唳,你还说你没威胁数学课代表,你这样的数学,怎么回回考年级前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