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寅有些明白了:“鹤呖为了留在墨门,按照规矩挑战了一个十三人中最弱的,结果她赢了,那人死了,其他十二人就都不接受她了?”
“对嘛,规则就是这么简单。”
左寅沉默了,他大概理解了其中恩怨,感觉有些棘手。
“留在墨门很重要吧。”他这么给鹤呖找理由。
“以前科技不发达,留在墨门那点子平台和技术还能够装装大爷,可会受门里的束缚,现在谁稀罕了,有的出了门去考了大学考研究生考了研究生考公务员,十多年的训练就当自己去了趟健身房,你觉得对鹤唳来说,留在墨门重不重要?”
“……那她为什么?”
“我猜啊,就是好玩儿。”老门主眯起眼,眼里闪着光,“什么东西啊,都耐不住鹤唳觉得好玩儿。”
“玩出人命了也觉得好玩?”
“左寅啊,现在有时候我就想,毛主席说得对啊,我们墨门,就是封建主义毒瘤。”
“……”左寅实在无言以对。
“最早的时候,门里培养刺客的方式就是养蛊,放出去的都是蛊王,哪来什么前十三名?是只能留十三个活的。”老门主一口烟圈,神情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当初这老门规也是当历史给那群孩子讲讲,结果你猜怎么着?”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