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了吗?她被抓了吗?她……死了吗?!
这时,一阵风传来,是青布帘子忽然被撩开了,他眯缝眼看过去,发现布帘子开了,外面却空无一人!
……鬼!
第二个穿越时空的唯物主义者一脚踏入了迷信的泥潭。
就在他再次考虑自己到底是不是昏过去了还是努力让自己醒过来时,只听到外头呀呼一声,一个人从车顶直接挂下来,倒着朝他嘎嘎大笑:“哈哈哈哈哈!小样,吓尿了没?!”
鹤唳巴着车顶看他,半长不短的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垂落下来,超出头的部分像个小葫芦,随着她的头一晃一晃的:“喂,发呆呀,起来咯,天亮咯!”
季思奇无语了一会儿,等刚才被大吓一跳的麻木褪去,捂着脖子吃力的坐起来,压低声音问:“什么情况?”
“张良野爷大好人呀!”鹤唳一句话概括了前因,“我们跟着帅大叔和野爷一起去长安。”
季思奇一咕噜坐起来:“长安?会,会入宫?”
“大概会吧。”鹤唳笑嘻嘻的,“野爷问我刺客是谁,我说我就是被你带来肛他们的,他们果断就带上我了。”
排除掉一些诡异的用语,季思奇发现鹤唳还挺能干的,胆子大、演技高,会说瞎话,说得还真假难辨,至少还能在张良那儿过过招,可见其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