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一看不满意了:“怎么这么干净?!”
“全是血,你让我带着?”
“你洗了?!”她瞪大眼。
“要不然呢……”季思奇不满,“你到底要怎么样?”
鹤唳叹气,非常悲伤,低声的唱:“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我……”一边唱着,她拿出了刀子,在左手臂上竖着开了一道口子,皮开肉绽的场面并不美观,更何况还有汹涌的血涌出来。
“你干什么?!”季思奇阻止不及。
“能做什么,已经打草惊蛇了,也不怕引蛇出洞了啊。”鹤唳说着,在自己伤口上舔了一下,砸吧砸吧嘴,点点头,“嗯~还是这个味道……”说着,她右手沾了血,往破衣服上一顿抹,大多都沿着破损处,最后又泼洒了一下,还好她没对自己太狠心,很快还是涂了止血药,也不避讳车里两个男的,大喇喇换上了衣服,又弄乱了头发,脸上再抹点血:“嘿!像不像伤得要半死的?”
季思奇目瞪口呆:“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这么愚蠢你麻麻知道吗?”鹤唳翻了个白眼,“来,亲爱的,过关的时候,提着我的领子,把我往外拖,记得,千万不要怜惜我,要像拖死狗一样毫无人性,你拨开管事,告诉那些卫兵。”她清清嗓子,作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快去报告将军!在下已将行刺之人擒获!顺便护送张大人入关!瞧!这就是那行刺之人!”
“……”季思奇愣了一会儿,冷静了,微微点头,“好,我组织下语言。”
“但是你千万不要把我交出去啊,随便什么理由。”鹤唳毫不避讳的在右手上绑了一圈银链子,小刀握在指尖,“毕竟,张良野爷的生命安全,还是需要我亲自保证的嘛,对吧,野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