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摸到了立春的院子外。
他确实受宠,守卫远比其他几个夫人好得多,而且经过精心的排布和训练,安保力度近乎现代的官方标配。
她挥了几下手,帮手们纷纷跳下去,还没摸出多远就被发现了,双方叮叮当当打在了一起,声响刚出,立春的寝宫就亮了灯,可除了侍女奔进去的身影,并没看到立春的。
他肯定已经摸出来了。
窗户的透光性是有点智商的人都不会忽视的一点,虽然趴在窗棱以下的位置往外爬有点难看,却可以在关键时候救自己一命。
鹤唳等在殿内的一角,侧耳听着。
四面八方都有自己的人,只要有一个看到立春或是受到攻击,都会……
“啾儿!”一声夜枭的叫声从刀剑声中窜出!
找到了!在后殿!鹤唳当即跳起来就冲过去,背上的伤口在剧烈运动中再次蠢蠢欲动,却刺激得她更加清醒和激动。
几步路她就跑到了信号传来的地方,发信号的人已经死了,趴在地上,他的身边则站着一个人。
立春!他身上已经沾了血迹,知道自己发现了,他反而不跑了,手里拿着一把青铜剑,老神在在的等着,看到鹤唳,悠然一笑:“就等你呢。”
二话不说,他攻了上来:“鹤唳!池子里的血都能当颜料了!你还敢来?!”
鹤唳招架了两下就感到背后有温热的液体蔓延开来,未打先伤,她笑得开心:“人家想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