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鹤唳大惊失色状,“你给钱吗?”
“……”
“你们上头只给我清理门户的钱,杀其他人我要负刑事责任的,不行不行。”她连连摇头,“人家是职业的,不是兴趣爱好,哪会免费干活啊。”
“那……”杭朝义有些口干,他说不清自己什么心情,“那她万一……”
“哦,说起这个,我还想问呢,你看啊,根据你们部长的说法,这女人如果死了,说不定牵连到接下来几千年死一串人,那杀是肯定不能杀了咯,可不能说话影响吗?”
“……”杭朝义很想说你把她杀了吧管不了那么多了。
……可人家圈外的杀手都替他考虑了,他还这么拆台,不是找死么?
鹤唳还在那儿计算:“万一死了我最爱的小帅哥,或者死一个我的大客户,我真的是要哭瞎啦!”
“好吧……也行……你确定她不会写字不会再透露?”
“你在侮辱我吗?”鹤唳瞄着他的下生,“斩草,当然要除……根了。”
杭朝义夹着腿:“好好好你肯定没问题的。”
肖一凡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翻了个身,躺在鹤唳怀里,看着头顶树缝间漏出的星光,眼神有些空茫,过了一会儿,终于闭上眼睡了过去,眼角尚有一丝泪痕。
鹤唳微微摇晃着,嘴里温柔的哼着摇篮曲,哼了两遍后,又变成了另一首轻缓的歌曲,曲调甚是好听,肖一凡凑过去,却听歌词是:
“从前我也有个家,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有天爸爸喝醉了,捡起了斧头走向妈妈……爸爸叫我帮帮他,我们把妈妈埋在树下,然后啊爸爸举起斧头了,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他毛骨悚然,抚着双手的鸡皮疙瘩坐到一边,眼睛瞟着还在她怀里肖一凡,很想把他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