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看向水镜中的景象,对方正在擦拭眼角沁出的泪珠。
他决定再给唯一的信徒一次机会,人类哭成那副模样,一定是需要帮助,她之前的召请定有缘由。
堺闭上眼眸,倾听信徒心声。
……
云浅抬起手指擦拭眼角泪水,近视眼玩多电子产品之后就是容易畏光,看点微弱的太阳光都觉得辣眼睛,眼泪直流。
怪谈遇多之后的错觉么……
云浅收回看天空的视线。
天上怎么想都不可能躲着人,不对,说不定神明可以。
想象一下川建国长相的神明捏着孔雀指,躲在云朵间偷偷瞄一眼,再偷偷瞄一眼。
云浅:“……”
会偷窥的神明?啧,掉价又变态。
两坨鸟屎落在云浅左右两肩,她茫然抬头,树上未见任何鸟类的踪影。
上完下午的课,云浅又去了天台,此时已经黄昏,天边夕阳将云彩染得艳丽十分,宋行止正坐在地上,翻看书籍。
他察觉有人来到天台,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下。
看见是云浅,他平日里总是下垂的唇角高高扬起,笑颜展露。
很快他反应过来,“你们没有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