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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睁开眼,入目只有黑色。
云浅:时隔多年,我终于瞎了吗?
“你终于醒了!”头顶是宋行止惊喜的喊声。
原来她枕在宋行止的腿上,应该是扣在宋行止腿上,她脸朝下躺的。
为了起身,云浅双手随意一撑。
少年的大腿不像成年男人那般结实有力,拥有青少年时期独特的柔软触感。
云浅除了随时随地想睡觉的懒病外,她对见到美色,不论男女,经常性控制不住行为。
这次也是。
宋行止慌忙俯身,抓住云浅向他大腿进发的手。
“你、在、干、什、么?”他一字一顿地质问。
云浅:“感受一下我是在做梦,还是真的从那个可怕的地方逃了出来。”
用力一掐。
宋行止痛呼出声。
云浅:“看来不是在做梦。”
“你掐的是我啊!”宋行止一把推开云浅,默默地环住自己发麻的双腿,眸中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