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芒安抚似地摸了下她的头,围上了兽皮,转身飞快地出去了。
木青知道他又去为自己捣药了,停止了呻吟,起身穿上了衣服,坐在那里等他回来。
她的脚腕足足养了将近十天才好。骊芒除了白天外出,一回来就陪在她身边,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木青甚至都有些忘掉走路是什么感觉了。
等她可以正常走路的时候,白昼变得渐渐有些短,虽然正午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但早晚已经有些转凉了。丛林里的野果结得到处都是。
秋天来了。
部落里的男人们趁着这季节尽量多地秋狝,木青也整日跟着聚居地的女人们在外采集果子野菜,带回来晒干,然后收藏在一个地窖里,那里已经有晒干的ròu条和鱼干。更多的食物还在源源不断地被送进来。
这里的人相当聪明,知道挖出深深的地窖,在里面撒上干细土和糙木灰吸潮,用来保存他们的食物。
他们已经开始为冬天的来临收集储备食物和御寒的皮毛以及柴火了。
木青心头有些矛盾,在目送骊芒照常离开的这日清晨。
她的危险高峰期又到了。骊芒现在虽然不被允许去闻她那里,但他似乎还是敏锐地觉察到了她身体里的变化。于是昨夜他像前几夜那样向她求欢,但是被她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