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作为最大的保障。领军之权势需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这是一切的保障。这方面的人选倒是并不担心,自己嫡系将领都可任命,他们也绝对会听自己的指挥。
而在新皇的人选上,也必须好好的斟酌。绝不能选择一个权力欲望膨胀,妄图掌控一切的强势人选。最好,是一个傀儡。
张延龄并不以自己有这种想法而觉得羞愧。虽然自己已经高度融入大明朝之中,和这个时代已经完全捆绑。但本质上张延龄是个后世穿越之人,他在意的是大明朝的人,愿意为这个土地上的人奋斗,而不是为了宝座上的皇帝。这其实一直都是他做事的底层逻辑。
张延龄可不像这个朝代的大多数人,被忠君的思想所束缚。张延龄希望改变大明朝的现状,更希望能够从此刻起抓住整个世界变革的潮流,从而改变未来这片土地上的人的命运。
这个目标早已超脱了一些当下的思想上的桎梏,跟那些站在地面上的人相比,张延龄已经在云端之上,岂会为他们所束缚。 当然,不光要考虑未来,更需要考虑当下。急于求成若是会造成混乱的局面,搞得狼烟四起,让所有人都觉得不理解,不支持的话,那不但会导致失败,也是张延龄绝不想看到的局面。
理想远大固然不错,但首先要接地气,要照顾当下的实际情况。这其实和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是一个道理。
“二位国公,你们放心便是。延龄不会急于求成的。延龄会听从劝告,徐徐为之。
延龄之所以和二位国公坦诚相告,便是因为延龄认为二位国公是开明之人,也是能理解和信任延龄的人。经历了这么多事,若还以为延龄是为了自己达到某些目的的话,那可真是小瞧我了。我若有非分之想,此刻难道不是我最好的机会么?我大可趁势而为,也根本不必去考虑其他了。“张延龄拱手向着两人诚恳的道。
徐光祚笑道:“延龄,老夫早就知道,你的眼光远见非我等所能揣度。虽然你说的这件事,老夫并不理解。但既然你觉得是对的,那么何妨为之便是。倒也不必跟我们解释太多了,我们其实也听不太懂。”
朱辅也点头笑道:“是啊,我们都是要入土的人了,还是好好的享几年清福的好。
张延龄微微点头。他倒也没奢望这两人能够理解自己,但只要他们不掣肘,不反对,那便足够了。他们的支持重要么?似乎重要,但其实也并不重要。因为属于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自己要说服的反而是其他人。那些即将成长起来的青年一代,以及有着高智慧和眼光的站在这个时代顶尖上的那些人。他们才是自己真正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