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立马笑眯眯道:“又软又香。”
苏冰:“……”总觉得再不变成人,他的家庭地位就要翻个了。
苏寒抱着滚滚又蹭又亲,心满意足后又去“宠幸”了三团子和一旁睡成大字的小狐狸。
一圈儿宠下来,天色都黑了,苏寒只觉得“天伦之乐”也不过如此。
洗过澡后上了床,苏寒抱着滚滚道:“给你看个好东西。”
苏冰正拿爪子扯他松松垮垮的寝衣,心不在焉问:“什么?”
苏寒把生无可恋的勺子君从乾坤袋里取出来。
苏冰扫了一眼,不感兴趣:“好丑的勺子。”
心如死灰的勺子更想死了,他不仅成了勺子,还成了一个被人嫌弃的又矮又丑的勺子,勺生太艰难了,让它走吧。
苏寒握住他捣乱的爪子,趁机在肉垫上捏了下后道:“你仔细看看。”
苏冰哪里有心情看什么破勺子?他好不容易把苏寒的衣服掀开,眼看着就能舔舔那嫩红色的小可爱了,结果苏寒又把衣服穿好了。
“不看。”苏冰坚持不懈地同寝衣做斗争。
苏寒被他弄得也没了说话的心情:滚滚兽圆溜溜的,爪子胖胖哒,笨拙地“玩衣服”的模样简直不要太萌。
把勺子扔到一边,苏寒索性脱了寝衣,苏冰眼前一亮,正想扑过去,结果苏寒一下子用衣服把它裹住,笑眯眯地说道:“你既喜欢这衣服,那就给你玩吧,撕了也没关系,明天再买。”
被裹在寝衣里的苏·滚爷·冰的心情和勺子君差不多了,都是生无可恋。
谁想和寝衣玩?我是想和你胸前的小粉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