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娄立冬很不服气,“我又未曾说是你。不过,兄弟你有房-事吗?”
“咚”的一声,回答他的是冉非泽的拳头。
苏小培被屋外打斗之声吓醒了,她猛地坐了起来,听了会,试着唤:“壮士?”
“无事!”冉非泽回答她的声音很稳,“我打只耗子,你睡你的。”
“谁是耗子?”听到是娄立冬气呼呼的声音,苏小培放下心来。
“打坏了家具要他赔。”她说着,倒回去想继续睡会。
“啊?莫欺人太甚,你们这对……”这对啥,他犹豫了一下,骂冉非泽这厮什么都不过分,但脏话骂姑娘家不合适,这一犹豫,咚咚又被冉非泽揍了好几拳。下手还真是狠的。
娄立冬忽然悟了。“娘个巴子的,姓冉的你是不是在别处吃不痛快了舀爷撒气呢?”正欲拼死回击给他点颜色瞧瞧,门外却有人敲门。
“打架呢!”娄立冬不客气大叫。
“前辈。”季家文急慌慌在门外喊。
娄立冬与冉非泽住了手,季家文在外头又喊:“前辈。”声音很是着急。
娄立冬长叹一声,听不下去了,过去给他开了门。“这种情况,你便该一脚把门踹开,然后看看该帮谁便帮谁,该出刀便出刀,有点气魄。”一看季家文的衣裳,“哦,玄青派啊,那没气魄可以原谅。”
“何事?”冉非泽看季家文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干脆直接问重点。他今日来迟了,来了却这副样子,肯定有事。
“前辈,有具女尸,身上有留信。信上的字与布告墙上的一般。”
苏小培再度被惊醒了。稍整衣冠,被冉非泽带着赶紧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