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胆儿还挺大。爷若不是一时大意着了贱人的道,陈二狗能把我逮着?爷跟你可不一样。”
罗平这才听懂了,陈二狗指的是县官大人。他听着那白老四骂骂咧咧的说什么短发贱人如何如何,他猛地一震:“可是说话口音古怪,言语怪异,头发短短的娘们?”
“正是。她看了看我别馆里藏着的首饰便说那些事全是我所为,娘的,我可是把那些小娘们都训得服服贴贴的。”
罗平顿时激动了:“我也是如此。”
“嗯?”白老四横了一眼过来:“别跟爷套近乎。爷是有路子出去,但可没打算带着旁人一起走。”
罗平一听,心眼儿动了起来。“四爷,瞧你说得,这哪是乱套近乎。我与你,我进来,确是被那个贱娘们所害。”他如此这般如此这般的把自己被捕的经过说了,又狠狠批了一番那短发娘们如何如何,明明落了水他看着她沉了,该是死了,结果后来却又活着回来,还煽动了对他死心蹋地的姑娘背叛他。
白老四听罢,说道:“果然是她。”
“对的,对的,便是她。四爷,你既也是被她所害,那我们还真是有缘。”
白老四抿着嘴,一脸不痛快,“娘的,越想越是恨,老子非得出去整治死她。”
“四爷。”罗平小心翼翼:“这里可是死囚牢狱,可不是能随随便便进出的地方。”
“哼,那又如何。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