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幕戏结束,姜盈才进了更衣室和她说了一句:
“陆露,你今天的表现可比昨天的好太多了。”
陆露正在卸妆,她看了眼镜子里的女人,嘲讽的勾起一丝唇角:
“我以前以为应斐是那种只沉溺于美色的人,没想到他还是个痴情种。”
应斐这个长相斯文矜贵的男人,做的事情可一点都不坦荡,今天他故意和周铭坐在一起,摆明了就是要给姜唯心撑腰,现在剧组里谁不知道,姜唯心是不能惹的。
陆露叹了口气:
“我怎么就遇不到这样好的男人呢?”
“应斐连我都看不上,他还能看上你?”
听到姜盈这样说自己,陆露卸妆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姜盈,她攥紧了手中的卸妆棉,咬了咬牙齿,又听到那女人提起了他的心头痛:
“你看你连应斐的床都爬不上去,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你最好收敛点。”
姜盈说的,是那次她在厕所隔间里和小姐妹吹嘘自己上了应斐床的事情。那不过是她为了炫耀夸大其词的说辞。
她到今天还记得应斐那天对自己的态度,她真当应斐是那种会出来鬼混的男人,推开那扇黑色的房门后,她看到了里面的那张小床,还有一个洗手池:
“你不是想勾引我吗,你卸了妆,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其实那时候她已经听出来应斐的语气里带着嘲讽,可面前站着的,是个帅气多金的有钱男人,那时候,她的心里还是存着一丝丝的侥幸,卸了妆以后,应斐用一叠厚厚的人民币抬起了她的下巴,啧啧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