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笑了笑,有点自嘲的意思:
“我们是娃娃亲结的婚,我先生他……”她说着顿了顿,眼中忽然泛起了泪光:
“他,他不爱我。”
在出租车上并没有讨论的太多,无非就是看客们无法感同身受的安慰。姜唯心抵达医院后,第一时间便到了重症监护室,应斐坐在白色的长廊上,一缕光影交错着落在他的脚边,他坐在椅子上,盯着脚下那一段不对称的光束打量,听到她的声音,这人才抬起头来:
“怎么样了?”
“刚刚脱离危险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老爷子是什么情况彼此心里都有底,看她今天施了淡妆,穿了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他问道:
“你刚刚电话给我,有事?”
“你是不是想把江辰的公司搞垮?”
应斐一顿,抬起头看着她,此时她脸上的表情已经从刚刚的满脸担忧下回过神来,他并不否认:
“怎么,难道不该为他们的潜规则行为买单?”
“你撒谎,应斐!”
姜唯心知道他绕了那么一大圈的目的是为什么:
“你只是不想我代言他的服装品牌,是吗?”
应斐仍旧保持着那个模样,他从椅子上起身,看着她眼睛里那些怀疑:
“你是心疼自己的代言,还是心疼江辰?”
“我不想听欲盖弥彰的话,你是不是不想我接那个代言,是或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