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的，这个世界没有如果。”白风华的声音低了下去。

“小白白，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被关进来？”沛泽看着白风华，笑的邪魅。眼底却有着深深的不屑。

“你想说我就听。”白风华轻声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你，好像遇到故人一般。虽然我们从未见过面。”沛泽却转移了话题。

“你知道么，我第一次看到你，我觉得你是个矛盾体。”白风华微笑着

“矛盾体？”沛泽有些疑惑。

“天使和恶魔集于一身。”白风华回答。

“天使？恶魔？那是什么？”沛泽皱眉。

“哦，那是另外一个地方对正义和邪恶的称呼。天使是正义的，恶魔是邪恶的。”白风华解释。

“正邪？集于一身？”沛泽微微一怔后，哈哈大笑起来，“小白白，你真会讲笑话。”

“沛泽……”白风华看着沛泽的笑容，分明看到了他笑容里的哀伤。

“小白白，你知道神与魔么？”沛泽忽然这般问答。

“知道。”白风华点头。

“在世人眼里，神也许就是你口里的天使，而魔是你口里的恶魔。”沛泽笑的有些自嘲。

白风华没有出声，静静等待着沛泽接下来的话。

“正邪不两立……”沛泽幽幽的叹了口气。

“很多年前，我是神族的一员。可是我爱上了魔族的女子。我们，表面上应该是相爱的吧。”沛泽笑的有些凄然，“至少我以为是这样。直到她把剑插入我的腹中……”

“我才知道，天真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