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谨言面无表情道:“葬礼。”
姚睿谦:“……”
晚上九点半,大家酒足饭饱,准备散场回酒店休息时,靳泽忽然从外面推门走进来。
林时意酒量很不好,平时半瓶啤酒就会醉得找不到东南西北,她今晚喝得比平时还要多,感觉整个人好像飘起来了似的,脚踩在软绵绵的云朵上,恍恍惚惚很不真实。
靳泽推门进来时,林时意已经醉得七荤八素,双手环抱住祁谨言的脖子,靠在祁谨言怀里,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在小声嘟囔些什么,正想垫高脚尖儿,去咬祁谨言喉咙处凸起的喉结。
祁谨言眼睛里闪过几分宠溺和无奈,俯下身,任由林时意张嘴咬他。
那声开门的动静转移了林时意的注意力,林时意醉眼朦胧地眯了眯眼睛,扭头去看,晃了晃脑袋,“谁啊?哦,原来是靳泽禽兽啊。”
见状,靳泽非常夸张地嚎了一嗓子,“十一宝贝儿,你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你拒绝跟我一起吃晚饭,却在这里跟祁谨言吃火锅。”
众人齐齐抬头看向靳泽。
尹又柔今晚这顿饭吃得特别漫不经心,食不知味,满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几乎整个晚上都在皱着眉头,暗自猜测着,靳泽和林时意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为什么会那么好,还有林时意会不会影响到她在靳泽那里的地位,诸如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