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晨还要去祁谨言家里给他打扫一遍卫生,要干净整洁到纤尘不染,祁谨言家二百多平米,每天给他家打扫完卫生,我差不多就残了,还有柴少爷,每天都要带柴少爷出去散步三次,每次至少半个小时,还要给柴少爷喂食,铲屎,顺毛,洗澡。”
“我今晚在祁谨言家里待了三个多小时,我感觉我的灵魂都快要出窍了。”
“柴少爷?”陈南薇表情茫然错愕,“柴少爷又是哪位?”
林时意有气无力的,伸手从果盘里拿了个苹果,“祁谨言家的狗。”
陈南薇竖起大拇指,“……好名字,贵气奢华有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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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意今晚在祁谨言家里做了一晚上“苦力”。
伺候完祁谨言,又伺候柴少爷,回到家里时,林时意已经累得浑身无力,四肢酸软。洗完澡,吹干头发,敷完面膜,涂了护肤品,今晚很早就睡着了,结果连做梦都特别不安生。
梦里,祁谨言环抱着双臂靠在床边,薄唇微勾,眼帘轻抬,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林时意的胸,表情特别玩味慵懒地笑道:“大……胸?”
字里行间,满是那种意味不明的笑意。
林时意从那笑意里听出了无情的嘲笑。
最让林时意感到憋屈而又绝望的是,即便是在梦里,她也不敢给祁谨言怼回去。
第二天早晨六点,闹钟铃声响起,林时意用了她最大的意志力才从床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