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好,顺手拉她到自己身边,“休息一会儿再看书。”
她在继续看书和赖在他身边这两个选择之间徘徊了两秒,妥协了。
“闭上眼睛。”她坐好后命令他。
等他闭眼,她迅速拿两个指关节蜻蜓点水一般碰了碰他的脸颊,然后问他:“你猜是什么东西碰了你的脸?”
“你的手。”他直接说。
“我会不会太幼稚了?”她郁闷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自己在干嘛呢?太无聊了。
“是幼稚。”他睁开眼睛,抓住她的手,“但偶尔为之就很有趣。”
他们散淡地聊着天,过了很久,她去阳台将他的衣服收进来,拿回他的卧室。
他的卧室不再关门,她随时可以走进来,陆陆续续收拾他的两只纸箱,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看看,一些摆在窗台上,一些摆在床柜上,随她的喜好布置。
此刻,她又一次蹲在纸箱前,慢慢捣鼓他的这些“收藏品”。巧合一般,每一回翻到最后拿出的都是成逐睿的照片,躲不过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