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觉得很可爱,连马克杯都带着一对兔耳朵,咖啡的拉花也是,萌萌的。”沐溪隐笑说,“不过对你这样的男人来说是有些多了。”
“我是怎么样的男人?”应书澄等待评价。
“就是不懂欣赏萌系风的直男。”
应书澄却说:“你不就是萌系的?”
“我?”沐溪隐迟钝地看着他,“我哪里萌了?”
“萌不是可爱的意思吗?你很可爱。”他说的倒很直白。
沐溪隐感觉不好意思,时至今日,听到他的赞美声,她除了心跳加速之外依旧会感觉咽了两勺白糖一样甜。
应书澄拉过她的手,告诉她:“知道吗?下午你做试卷的时候,在空白的地方画画,当时觉得你很可爱。”
“你看见了?我答不出来的时候就会乱涂乱画。”
“但画一头戴着墨镜的猪,这不多见。”
“猪多可爱啊,白白胖胖的。”
和你一样,他心想,再胖一些就更好了。
“我发现,你的手好大啊。”她低头看他的手,“在我们老家过年,每个人可以免费抓一把糖,如果你去抓一定是最多的。”
“就这点好处?”他无奈摇头。
她乐了,伸出五指和他的手指合并,比一比,每一根手指都短一截。再研究他的掌纹,慢慢说:“你这条线很长,说明你能活到一百零一岁,那一条线很顺,说明你会事事如意。”
见她说的都是好听的,他不由为难她:“那这条断了的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