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溪隐闻言也停下筷子。
“其实我在台上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家想很久的,谁知道一说出口还是错。”
沐溪隐说:“可能是你太紧张了?我看过你的节目,我觉得如果你试着放轻松,效果会很不一样。”
“我很难在台上放松。”娄悦丹如实说,想了想又说,“算了,大不了就转行。”
三人食之无味地吃完一顿饭。走出餐厅,娄悦丹和沐溪隐走在前面,唐河洋则跟在她们后面。
“那天坐在沙发上的人是你的男朋友吗?”娄悦丹问沐溪隐。
沐溪隐听明白她说的是谁,立刻澄清:“不是,我们只是朋友。”
“我觉得他有些眼熟,好像见过。”娄悦丹想了想,“冒昧问一下,他姓什么?”
“他姓应。”沐溪隐实话告诉她。
娄悦丹垂眸思考了一瞬,没摇头也没点头。沐溪隐感觉出什么,小心翼翼等她继续说下去,但她没有,似乎就是随便一问。
等红灯的时候,娄悦丹忽然问沐溪隐:“如果我现在改行,再去读书会不会晚了?”
“不会。”沐溪隐看着她,“但你确定自己是真的不喜欢现在的职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