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当应书澄再次走进咖啡馆,沐溪隐十分尴尬,帮他点了单后就低下头。
出乎意料的是,没多久应书澄就过来买单,顺便问她:“下班后一起去跑步吗?”
她有些讶异,很快点头,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
等一起夜跑完,沐溪隐再次对应书澄道歉。
“不用为那样的小事道歉。”
“那你为什么连续三天都没有来?”
“我有事。”他侧头看她,“难道你以为我在躲你?”
沐溪隐觉得他声音中有些沙沙的东西,听着耳朵有些痒。
他看向前方,忽然说:“你太敏感了。”
她觉得自己耳朵更热了,当下安静了一会儿,等气氛回温,他们和平常一般聊起来。她想到娄悦丹,也联想起自己高中时被欺负的日子,自然而然地对他说出来。
而他像是她的树洞一样,好像有一种吸引力,她对他没有防备。
那时候,有人把果汁倒在她的铅笔盒里,将她的书包丢进喷水池,她一早就告诉过班主任。那位温和保守的女老师批评过他们,但也仅限于批评。后来一想,也许在成人世界里,那不过是孩子的胡闹,而那些行为恶劣的男生,如果不给他们留一个消耗精力的出口,可能会惹出更大的祸端,造成承担不了的后果。至始至终,她没有告诉妈妈,不愿让妈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