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能感觉得到,黄昏别馆里正在发生的一切可能与浪漫毫无关系。
6月25日,失眠症持续困扰着我,我再也不能忍受那些乌鸦了。
6月26日,我在别馆周围的树林里闲逛,寻找适合制作弹弓的材料。
过程中,我发现了一种十分奇特的树木,拥有金属一样的灰色以及十分规矩的造型,可能也是乌丸莲耶栽植的某种奇怪植物。
6月27日,我在树林里捡到一个刚好造型合适的树杈,又抽出裤子里的猴皮筋做成个简易的弹弓。
夜晚,我用这把弹弓去打窗外的乌鸦,它们终于被惊得飞走了,我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程度的满足。
6月30日,之前那个被乌丸莲耶差人拖走的语言学家竟然奇迹般地回来了。
我们纷纷上前嘘寒问暖,关心他离开后去了哪里,但实际上我们更关心的是自己以后可能面临的命运。
然而语言学家并没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不断地重复“我忘记了”。
6月7日,乌丸莲耶准时召见我们,询问暗号破解的进度。
相比上个月见面,他的身体似乎更差了,嘴里不住咳嗽着,似乎随时都会撒手归西。
这次跟随他的黑衣人更多了,在得知我们的暗号破解工作依旧没有进展后,他这次直接命人带走了五个人。
6月18日,前些天被带走的五个人很快就回来了,但他们可不像之前的语言学家那样毫发无伤。
他们脑袋上的头发被剃光了,上面还被切开了一个环形的大洞,那模样骇人极了,就像科幻《弗兰肯斯坦》里面的科学怪物。
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他们同样也回答不记得了。
6月19日,我们剩下的学者计划一同向乌丸莲耶抗议这种惨无人道的行为,但黄昏别馆里突然进驻了更多的黑衣人。
他们荷枪实弹,我们根本不敢反抗。
黄昏别馆一下从天堂沦为地狱,生存的压力让我们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来解开暗号,以求能够完好无损地从这里离开,与家人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