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子箫只是吩咐人把玲珑棋盘递给谢必安,谢必安一脸受用。
看见如此和谐的一幕,我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几天之后,我开始疑惑自己为什么要把花子箫弄到家里来。他偶尔会回花府,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行商,从柴油米醋到布帛绸缎到古董玉器无所不用其极,回家以后也是和大家吃了饭,和另外三位夫君打好关系就一人回房间歇着了。如果我不单独找他,他也不会来找我。
其实我和三个夫君之前的日子也是这样过的,所以大家也都很快习以为常地进入了状态。可不知为什么,这事一发生到花子箫身上,我就有点受不住。
第八日早上,他总算闲来得了一个假日,刚好这几天也一直下着小雨,我就偷了个懒请假待在家里,于是家里就只剩了我们两个。
天没亮我就醒了,在各个房间里走了一两个时辰,也发出了不少声响,但花子箫用了早膳以后,便跟我说要回花府一趟,理由是太吵的地方他住不惯,想回去放松一下。
我笑笑:“刚好我也没事,我陪你一起去吧。”
“嗯。”
结果是,我们一路上都没什么话。
回到花府以后,他也只是回书房里,蘸墨在纸上题诗。我就有些纳闷了,他不是空虚得要命需要人陪么,怎么还有这种闲情雅致题诗?
写了一会儿,他忽然放下笔,抬头看着坐在一旁的我:“你还没过早是么,我帮你去弄点吃的?”
“不用了。”
他浅浅笑了一下,便提起笔继续在那簿子上写字。
我缄默了半晌,见他也没和我继续对话的意思,居然自讨没趣地问道:“你还在等你的娇妻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