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脑袋,忍着痛把手伸得更直了一些。好在他动作很快,一会儿就把伤包好了。我和他虽已是夫妻,但还是没能问出他为何会有这种印象。其实不过是鸡皮疙瘩的小事,我这生性多虑的脾性就跟旧疾似的扎骨子里没法改。
收好药箱,谢必安和我一起走到新房门口。开门后他道:“娘子请。”
我往后退了退:“不,官人请。”
“娘子请。”
“官人请。”
“一夜夫妻百日恩,还是娘子请吧。”
这无常爷的风凉话实在是地府一品,我拗不过他,只得笑了两声,硬着头皮出去了。
谢必安没有跟我去客厅,而是回到药房里放药箱去了。
客厅里坐着两个被训话的夫君和满眼血丝的老爹。见我出来了,爹奋力拍打桌面,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真不敢相信,我闺女居然会在大婚当夜逃婚,我东方家颜面何在,体统何在!”
我道:“爹,其实昨天晚上是少卿和颜公子……”
“颜公子,你居然还叫他颜公子,你这是要把为父都要气活过来了啊!”爹看了看颜姬和少卿,挥挥手把他们赶回了新房。
他们刚一离去,我便道:“爹,请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