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得意洋洋地说:“真是和你说的一样,爽翻了。”
“喂喂,这才多久就结束了,还爽翻了?”
察觉穿帮后她干咳两声:“这只是第一轮.第一轮……”
又过了二十分钟,她自己开车回家,心情却再一次跌入谷底。
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却是如此矛盾,玩也玩不开,放也放不下。还是被早已变质
的初恋牵着鼻子走。镜子里的自己妆花了,精心做的头发也凌乱了,生日末端把自己折
磨成这样,还要一个人大半夜开车回家。随着汽车进入江底隧道,她听见车辆呼啸的噪
音不断传出回音。然后她离开隧道,重回星夜之下,在寂静无人的凌晨上了高架。像是
万点灯光都已被抛在身后,前方依然有数不清的蓝色窗扇、高楼黑影、工业吊桥……世
界就像一个巨大的命运齿轮,眼前的一切都是它的零件。它被强制安上了发条。正在以
无法控制的机械力量绝望地旋转着。
当渺小的自己在这样浩大的世界里生存着,她时常不知道哪里才是回家的方向。哪怕
抬起头眺望摩天高楼,上面很可能就有她放大的海报。她时常想,自己的痛苦与那个人
并无关系。只是太累了。
到家后,她筋疲力尽地把车门甩上,走上楼梯。但不经意回头,却看见了院前一辆眼
熟的车。看了看车牌号,她惊讶得目瞪口呆,然后走到车窗前往里面看。里面没有人。
正思考是不是他的司机把车开到这里来拿什么东西,就已在黑色的车窗上看见他的倒影
。她没来得及转身,身体已被人搂住,紧紧地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