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嘴唇又一次被袭击了。
这一次只是碰了碰嘴唇,时
间并不长。他拉开椅子:“你的车应该快到了,我送你下去。”
他在玄关等她拿包、换鞋、整理衣服。她走下台阶,在拉开门的前一刻,一个带着沉重呼吸的吻再一次印在她的唇瓣。他握着她的手,扣着她的后颈,轻柔缠绵地亲吻她。这一次比之前的强吻狡猾多了,因为太过温柔,吸吮着唇瓣的触感令她想要回应他,触碰她的手令她想要拥抱他……
这个吻却到一半戛然而止。
他捂着眼睛,看上去很懊恼:“对不起,今天我的表现太糟糕了。”然后他先推开门,按下电梯按钮。
之后从他们在电梯里一直下沉,到进入轿车,他为她关上车门,她都一直在考虑着要不要主动亲他一次。
可最终她什么都没做。
这天晚上她失眠了。整夜都感到后悔,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可自己究竟是自制力好没有主动去亲他,还是根本没有胆量去亲——只要往这方面深想了,就更加没办法入眠。
第二天她收到了汤世的短信。周末fascante有一个企业聚会,他问她要不要一起参加。聚会举办方是西班牙总部和亚洲总部两边的董事会,除了总部的总裁克鲁兹先生,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会来。这种场合dante肯定会去。她觉得在弄清楚彼此关系定位之前最好不要见面,所以回信说自己再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