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颗弹中坏女人搭在腰封上的手。
一颗弹中坏女人小腿。
额头、脸蛋、脖子全部中招。
尖锐的石子刺破皮肉,疼得银川郡主呲哇乱叫。
而赵振山失去银川郡主的拥抱,竟站都站不稳,顺着树干滑落在草地。
“爹爹……”
赵玉珠飞奔而去,见爹爹乏力的四肢逐渐恢复了力气,但无论自己叫唤什么,他双耳似乎失聪一句也听不见。
赵玉珠赤红双眼,掉头揪住银川郡主衣襟,恶狠狠道:“你对我爹做了什么?”
“等……等缓过劲来就好了……”银川郡主战战兢兢。
凌梓云说过只是助兴的香料,只是这款香料比较特殊,能导致暂时性失聪,方便她说些恶心顾茵茵的话气跑她。慢慢的,待听觉恢复时,男人脑海里已逐渐回忆起当年的情意,就会身体燥热想女人了。
说话间,一股怪异的香气一缕一缕灌入赵玉珠鼻腔。
“恶心……”赵玉珠恼怒地一掌打飞银川郡主,破郡主摔在草地上,后背硌上石子,疼得那个龇牙咧嘴。
不多时,赵振山双耳恢复了正常,而身体确实如吞了春-药似的,燥热难耐,原本麦色的肌肤都隐隐显现了粉色。
赵玉珠自己是尝过情毒滋味的,晓得多烈多磨人,咬咬唇,刚想对爹爹说“不怕,娘亲就在山脚下,我带你去找娘亲”,就见——
银光一闪,爹爹从靴子里拔-出匕首,刺入了大腿。
“爹爹……”赵玉珠惊呆了。
“珠珠,不怕,放放血能保持清醒。”痛感也能让人维持清醒,赵振山咬着牙,镇定地安慰女儿。
赵玉珠静静地看着鲜血浸湿了爹爹裤子,心里蔚然起敬,上一世爹爹应该也是用这种自残的法子……护住了清白。
“郡主……郡主……”
先头退下的几个婢女,悄摸摸探出头瞧一眼,发现不对劲,一个个从林子深处跑出来,飞奔至躺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的银川郡主身边。
“郡主,您的脸……”一个小丫鬟惊呼出声。
“我的脸怎么了?”银川郡主再顾不上后背硌上石子的疼痛了,连忙催促丫鬟掏出小圆镜来,对着镜子就照,“天呐,我的额头,我的脸蛋,我的脖子……”
三处破皮了!
那么大三个血窟窿!
竟是被赵玉珠先头飞出的石子,给活生生砸破相了!
最是爱惜容颜、以美为傲的银川郡主,一个过激……晕厥过去了。
赵玉珠瞧见银川郡主那个狼狈样,嘴里一个冷哼,破相了活该!谁叫她两世犯贱!惦记别人丈夫,破相都是轻的!
“爹爹,娘亲就在山脚下,我搀扶您下去见娘亲。”赵玉珠说完,先从裙摆撕下一条布,给爹爹包扎好伤口止血,然后搀扶起爹爹一步一步往山下走去。
赵玉珠观察到,爹爹离开时,一个眼神都没瞥向昏厥过去的银川郡主,但在望见娘亲站在山下苦等的身影时,爹爹耳根子倏然一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