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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起来,搂住他的脖颈,啄着他的唇说:“我不管。只要是你,我什么都愿意。”

——

第二天骆蒙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宿醉的疼痛。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清水,摸了摸,还是热的。应该是唐煜生给她倒的。

她一口气喝下半杯,才开始思索一些事情。

昨晚实在是喝太多了,连带她的记忆也出现了断层。

印象里,似乎唐煜生拿着个头绳向她求婚了。但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甚至连这场求婚是现实还是幻觉都分不清。

直到,她看见了自己无名指上的头绳。

黑色的,小小的头绳,在指上绕了两圈。过了一整夜,手指上已经被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虽然她和唐煜生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在一起的时间更短,但感情从来不能以时间来衡量。

从跟他在一起的第一秒,她就知道,她想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一辈子。

她爱惨了他。

从房间奔到楼下时,唐煜生正在厨房里煎荷包蛋。

他穿一件简单的针织衫,长身玉立,翩翩君子。这个男人,怎么能随时随地都这么好看。

骆蒙从身后抱住他,靠在他宽厚的背上,心里没由来地一阵踏实。

“醒了?”

骆蒙点点头,又问:“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唐煜生将荷包蛋装进牌子里,转身看着她,神色温柔,“你又在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