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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抵在她的头顶,问:“还冷吗?”

骆蒙靠在他的怀里,摇摇头,“不冷了。”

“那我松开了。”

嘿,前一秒还温柔缱绻,浓情蜜意,转眼又变得不解风情。

她轻哂了一声,气鼓鼓地想要抱怨。刚转身,唇就被人堵住了,扑面而来的是风卷残云的缠绵。

这人,竟学会了耍花招。

唐煜生将骆蒙整个人都紧紧裹在怀里,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炙热的吻,伴着寒风,像是一曲冰与火之歌。

无论何时,唐煜生的吻都是这么温柔,让她瞬间沉沦。

耳边的风渐渐止住了,时间像是没上发条的老式钟表,凝滞在这一瞬。

他们在亲吻中,等待着这一年的结束。

山顶另一头有座凉亭,凉亭里摆放着一架老式座钟。

此时钟声响起,回荡在山谷中,悠远,空灵。

零点零分,旧年已逝,新的一年终于到来。

唐煜生与骆蒙额头相抵,温柔地说:“新年快乐!”

钟声渐渐消弭,他轻轻亲吻她的眼睛,这让她有种被珍视的感觉。

呼吸交叠间,又听他一字一句地说:“以后每一年,我都会和你一起过。”

她咯咯笑起来,仰着头问:“以后是多久?”

他抵着她的鼻尖,“永永远远。”

跨年后,两人没急着下山。而是躺在车里,打开天窗,静静望着天上疏朗的星星。车里放着巴赫的钢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