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莫宝儿十分惊奇。
“嗯。上次你说你跟顾诚讨论王尔德,我就去研究他了。”陈孝靖对文学不感兴趣,但他想更加了解莫宝儿。
了解她的喜好。
了解她的精神世界。
也许他至死都对香一窍不通,但他想更靠近莫宝儿。
哪怕是一点点。
莫宝儿抓着陈孝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跟他说起了招标,说起了“童话”,说起了夜莺与玫瑰。
为了帮助学生达成爱情愿望,夜莺毅然决定用自己的生命之血培育一朵红玫瑰。
在一个寒冷而寂寥的月夜,夜莺将胸脯紧紧抵住一根红玫瑰树的尖刺,让尖刺深深插入自己的心脏,并在月色里彻夜吟唱。夜莺鲜红的心血慢慢流入红玫瑰树干枯的经脉,带血的玫魂终于在寒冬里怒放了,但夜莺却跌落在茂盛的草丛中,怀着对爱情的希望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故事的结局可想而知。
教授的女儿得到学生送的红玫瑰后,还是嫌他太穷,因而拒绝了他的爱情。于是,愤怒之下,学生把夜莺用生命换来的血色玫瑰扔到了大街上,玫瑰掉进了阴沟里,一只车轮从它身上碾了过去。
懵懂的少年觉得女人阴晴不定太难搞,又开始重新醉心于学问、读书。
好像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这个故事之所以充满悲剧色彩,所有不合理的源头都是那个招男人喜欢的少女。”陈孝靖发表见解。
莫宝儿点点头,表示同意。
“所以,漂亮的女人,她对世界的责任就是对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必须敬而远之,还有决绝。否则,她也许就是在放任更多夜莺的惨死,自己也未必过得多好。”陈孝靖意有所指地说。
莫宝儿瞧见话题又转移到自己身上,信誓旦旦地保证:“陈哥哥,除了你,我真的没有跟其他男人撩骚。”
她又换成傻宝的语气,哄陈孝靖开心:“靖哥哥,宝儿真的没骗你。宝儿只爱你一个。”
陈孝靖被哄得心花怒放,亲了亲她白皙的脖子,感慨道:“宝儿,你啊,怎么就那么讨人喜欢?”
她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不是沐浴露,不是香水,像是从小浸淫在香水中,给渗透进了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