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知道刘聪陷入迷茫中,他拍了拍刘聪的肩膀,道:“待李昂来了之后,为父和你一起去成都。到时候为父拼着脸皮不要,也会给你求来真正的贤人教导。”
刘聪勉强挤出笑容:“一切让父亲费心了。”
可现在还来得及吗?
——————————————————
杜毅这边,气氛压抑程度,和刘景那里差不多。
看着杜毅唉声叹气,杜鉴知道自己绝对是出错了。
他本就是聪明人,他思来想去,最终得出结论,是自己的态度会让刘聪看出端倪,刘聪可能不会再信任他了。
只是刘聪本就是个蠢货,现在也已经用不上他了,刘聪看出端倪,又有什么关系?
杜毅恨铁不成钢道:“刘聪的确是个蠢货,但州牧可不是!之前州牧是垂垂老矣,自认为无法压制咱们,才如此纵容。现在州牧算是死了一次的人了,我见他想法,已经完全将重心转移到他的儿子上,一心只想着为儿子铺路。你这么对他儿子,他定会想杜家是彻底对他没了忠诚之心。若这事解决不好,说不定州牧会为了保护他的儿子,彻底将杜家,将整个荆州望族作为他向陛下投诚的礼物!”
杜鉴皱眉:“有这么严重吗?即使他想,他又能做什么?”
杜毅冷笑:“陛下可是提醒你了,刘景当年单骑赴任,什么都没有,仍旧能让荆州望族为他所用,当好这个荆州牧,成为一方霸主。现在刘景还活着,身体越来越好,你觉得他与当年单骑赴任的时候,孰强孰弱?你说他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