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荨嘴硬道:“这是私下,又不是公开场合,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还是改了称呼,道:“郑校尉有何事启奏朕?”
这人在那里呆了那么久,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因为走神忍不住走神的郑直被刘荨提醒后才回过神,脑门上的汗流得更厉害了。
他忙起身道:“陛下恕罪!”
刘荨摆摆手:“别那么紧张,没什么罪可恕的。说吧,有什么事。”
郑直看着刘荨这随意的样子,心想若是其他人对自己这幅态度,他定是认为遭到轻视。但是身为九五之尊的皇帝陛下对臣属一副随和的样子,他便认为是陛下待人宽和了。
皇帝陛下待人宽和,也是益州众官吏称赞皇帝的良好品德之一。
这就是礼贤下士啊。
郑直思绪忍不住又飞了几秒。
他收敛心神,道:“陛下,臣想奏荆州之事。据臣留在荆州友人来信,荆州牧重病。”
刘荨惊讶:“重病?”
郑直道:“是,荆州牧秘而不宣,只有亲信知晓。”
刘荨道:“虽说只有亲信知晓,但被你知晓了,那这消息想知道的人大概都知道了。”
郑直见刘荨并未露出厌恶或不满神色,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他道:“荆州临近州郡,益州势力最强,被其他人知晓了,也不如益州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