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以前没见过?”沈清突然问道。
“奴婢七荷,香芸姐姐病了,便命奴婢今日为王爷倒茶。”七荷说道。
香芸是一直跟在沈清伺候的贴身婢女。
“原来如此。”
“茶沏得不错”,沈清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从此以后,你就在我身边伺候吧。”
七荷愣了下,便见沈清转头看她,眼中带了一丝戏谑,“怎么,不愿?”
可七荷却分明感受到了那分戏谑之下的凌厉,七荷按捺住自己想要打个冷战的身子,低头道,“奴婢不敢,多谢……王爷。”
沈清不做多想,只淡淡点了点头。
七荷小心地瞥了一眼沈清,眉间有些担忧,端着茶盏离开了书房。
不一会儿,黑衣劲装的青年男子走进了书房。
“王爷,”男子站在桌前,“京中有消息传来了。”
沈清抬起头,平静的目光落到了窗外的池塘,面色不变,“什么消息?”
“太子出事了,具体内情已被封锁,据人打听,怕是太子私自豢养死士的消息被陛下知道了,现如今,太子府被封得严严实实,只是对外换了个说法,只称其下幕僚嚣张跋扈。”
沈清沉默了下来,男子不敢多说,只好静静地等着。
“哈哈,”沈清突然笑了两声,“他动作真快啊。”
他?
男子有些疑惑地看着沈清,不知道沈清说的人是谁。
男子离开以后,书房只余沈清一人,他低头看了看桌上墨迹未干的画,笑了笑,自言自语道,“盛南桥的动作未免太快了些,若不是这一步,我还不知道他有这么大的能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