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金圣洌指甲几乎要嵌入肉里,身体几乎要虚脱,咬紧牙关,不让心里悲愤从喉里溢出
真……已经把自己给吗
昨夜无意从岛上神官那听闻回消息,也听将与寞弈在湖中共度一晚事……担心,那正常,出于一个男立场,习惯性
整整一个晚上没有睡,翻覆,恨不得冲上岛问个究竟,可抒月却布下结界,并吩咐不许任何前往打扰
们,们……们!们两个!
一整晚脑海里都只有这两个字!在害怕,害怕一些根本连思考都不敢思考事
抒月并没有告诉什么,也不过紧张问一句,可那娇羞神情!那一种女提到自己男表情!
如果允许,恨不得提剑将那个占身男碎尸万段!可……那偏偏寞弈,王兄,那个,用生命也无法弥补罪恶,那个,这世上最最亏欠最最无颜以对!
上天,你真太爱捉弄……
到底该怎么做……
爱爱到甘愿把心掏给,爱爱到生命权力位统统不要……爱惨,可这不顾一切爱,却依旧敌不过寞弈一抹浅笑么
“汐儿”深情呼唤,伸手,想触碰
可这次,没有顺从
唇上,颈上,身上,心上,满满属于寞弈烙印,已无法再容忍其任何一个男碰身
“洌,”退后一步,和保持一定距离,犹豫一会,似下很大决心,终于开头道,“我有些话,想对你……”
有话对?
金圣洌怔在那里……
从都没有主动找谈过,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