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没事吧?”
韦烽想说没事,奈何双手抖得厉害,手中薄纸也摇晃起来。
他输了,彻底输了,在寒菱被劫走的时候,就注定他输了!纵使他多聪明,武功再高,权力再高,却还是要妥协,因为他不能赌,不能冒险,不能失去寒菱……
半个月过去了,韦烽按照觉远要求,每隔两天献上半碗鲜血。刚开始,他想方设法追查跟踪觉远,经过几次失败后,他便放弃了。
觉远胃口越来越大,她好像饮血上了瘾,竟然提出加多容量。
由于大量失血,韦烽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即使太医们想尽办法为他补疗,也无济于事。
“父皇……”韦烽第一次踏进这个严肃计策的御书房。
韦烽放下手中奏折,想将他抱起,却发现,自己双手无力!他……竟然连个四岁孩童都抱不动!
韦珞自己搬了张椅子过来,与韦烽并排而坐,视着韦烽苍白无血色的面容,声带哭意,“父皇,您一定要顶住,等妈妈回来。”
等她回来!自己不能见到她吗?其实,结局早定,她和自己,估计最后都会死。只不过,他内心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只要一天没收到她的坏消息,他就心存幻想,希望大家再有相见的机会。
“珞珞,假如父皇和妈妈都不在了,你要坚强,替父皇管理好皇朝的子民,知道吗?”原来,韦烽早就将寒菱被抓的事情告诉了韦珞,虽然他才四岁,但韦烽认为有必要让他知道,毕竟,他不是普通小孩子,他是皇位继承人。
“父皇,请别说这些,您要振作起来!”韦珞明白韦烽话中含义,早已伤心惨切地哭了出来。
振作?没有寒菱在身边,他估计再也无法振作,说他窝囊也罢,反正没有寒菱,他的生命弱如枯草,毫无生机,颓然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