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菱手指在他嘴唇轻轻一点,示意他无需慌张,“臣妾刚才无聊,误进偏殿,问了陆公公。”
“那该死的奴才,竟然无视朕的命令。”韦烽一阵气愤。
“不关他的事,是臣妾威胁他,他也是身不由己。况且,皇上对臣妾的宠爱,大家有目共睹,陆公公也是看形势择定。”寒菱言意之下就是她比韦烽更有威震力。
韦烽倒是没有丝毫不悦,在他认为,寒菱说的就是事实,他本意就是要那些宫人敬畏寒菱如他。
发现寒菱依然一副沉思状,他不由又慌了,“菱菱,朕真的不是故意,朕答应你,以后什么事情都向你坦白,不管你反应如何,朕都如实坦白,嗯?”
“没事了,我都明白!”寒菱微笑着。
然而,韦烽总觉得那股微笑底下似乎隐藏着某些东西,觉得她有事隐瞒自己。
两人就那样静静拥着,各怀心思,直到宫女前来禀告用膳时间到了,他们才恢复过来。
o(n_n)oo(n_n)o一夜恩宠o(n_n)oo(n_n)o
房内静悄悄的,韦烽整个身体深陷大椅里面,俊颜尽是沉重神情,黑眸定定投射在某个窗户的小洞上,耳边响起陆公公说过的话,“皇上,既然娘娘已经谅解,皇上大可重新回到御书房或者寝房疗药,根本无需再到偏殿这里,或者,皇上另有缘由?”
不是另有缘由,而是另有目的!他视线渐渐收回,转到眼前这跟粗硬毛笔上,唇角勾勒出一抹冷笑。
忽然,吱的一声响,房门被推开,很快又被关上。
韦烽不着痕迹,将手中毛笔放到身后。
“皇上,民女给您疗药来了!”蔷薇在距离韦烽两尺远的桌前停下,将篮子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