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哀伤和怅然,让寒菱心生疼惜,赶紧解释,“我当时以为他死了,既伤心难过,又愧疚悔恨,我一直感到内疚,即使在梦里也想向他道歉。”
寒菱说着,不由忆起当年刚刚离宫的那段日子,多少个夜里,她在噩梦中醒来,每次,她都梦到王璟锵对她说死得很惨很冤枉。
“朕没有处死他!原本朕也相信你们是清白的,但你的表情和沉默,让朕动摇了,毕竟,你曾经对他有爱!”
想起当年那一幕,寒菱轻轻一叹,唉,又是不够坦白惹的祸,但也不能怪她,总不能如实对他讲,其实她还是处女,侍寝那晚使计蒙过去了吧。
“对了,当年……是什么原因让你跑到尤家抢占了我?”话题已经说开,寒菱干脆问个一清二楚。
“强占?”韦烽似乎不是很赞同这个词语用在他身上。
“嗯!”根据当时那情况,自然是强占了!
韦烽的表情还是有点不以为然,却也如实解答:“尤家总商会管事之争,原本派大臣去即可,朕却心血来潮,微服出巡,料不到会在药枕店看到你,为了确认你的真实身份,趁尤政鸿外出,朕半夜侵入你房间,竟然碰上你沐浴!”
“于是你色心即起!”
“朕见你潜在桶里久不起来,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赶紧抱你上床,原本想离开的,不过……”
“始终还是一个色字!”寒菱不自觉地嘟起小嘴。
韦烽俊颜迅速涌起红晕,想起另外一件事,反问她:“那个侍寝夜,到底怎么回事?”
这次,轮到寒菱窘迫。
韦烽似乎带有报复性地托起她欲底下的小脸,炙热的眼神紧盯着她,“朕要听!朕没宠幸你,何来白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