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突然哭了,而且还哭得很伤心,燕霆沛既着急又方寸大乱,他心疼地哄着她:“菱儿乖,别哭,别哭,有什么事就坦白告诉朕,朕陪你一起解决。”
赵菱儿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燕霆沛心急如焚,最后,他脑海一激灵,道:“菱儿在担心洞房花烛夜?是不是?对不起,朕太心急,太鲁莽,没有考虑到你是第一次,让你害怕,是朕的错!”
为什么,为什么他对自己这么好,这不“存心”让自己难过伤心和内疚愧悔吗?
“乖,别哭了,我们睡觉吧!你放心,朕会给你时间适应,不经你允许,朕绝不会侵犯你!”燕霆沛一边软语呢喃,一边搂她入怀,轻柔地按住她的脸,往自己胸前靠。
赵菱儿继续低啜,继续悔恨,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疲惫地再也支撑不住,她才缓缓睡去。
燕霆沛仍然闪烁着黑眸,呆呆仰视着头顶的大红缎绣幔帐,俊俊尽是复杂和不解的神色。
好一会,他才小心翼翼地把手从她脖颈下抽出,蹑手蹑脚地起身,下床,来到大炕几边,端起上面的凉茶,猛地灌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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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皇宫
怡和殿,灯火辉煌,人声鼎沸,载歌载舞,喧闹非凡。
只要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那一张张充满喜悦的面容,隐约透着困惑和好奇,他们目光虽然停放在前方的歌舞上,内心却是心不在焉。因为,今晚这个宴会,举办得有点莫名其妙。
不同于台下文武百官,宝座上的人——拓拔烽,依然保持一贯的冷漠和镇定,但是,其实只要仔细观察,便可发现,冷漠的底下,蕴藏着急躁和烦闷。
不知几时开始,他感到自己性情开始起了变化,特别是最近几日,沉闷的气息一直压在心头,烦躁也越来越强盛。
今晚,是她在燕国的洞房花烛夜,于是,他举办这个不知名的宴会,还邀请了满朝文武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