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儿小的时候,也非常的娴静,可是,不知几时开始,她便对骑马、剑术等产生了兴趣,直到三年前她首次出征,自己才明白,原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为了保护自己。
十八岁,其他女子已经嫁人,就连16岁的六公主,也在张罗着婚事,唯有菱儿,还把婚事推迟一年。如今只希望,那燕国皇帝真如菱儿所说,是个遵守承诺之人,否则,自己一辈子也会愧对菱儿。
深深叹气一声,娴妃从大椅上起身,满腹忧愁地往膳房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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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叩见父皇!”赵菱儿稍一鞠躬。
“平身。”
“多谢父皇!”赵菱儿抬起脸,看向御书桌后面的男人。
这就是她的父皇,赵国皇帝赵勋吟。今年五十五岁,原本英俊的面容,早因纵欲过度而显得臃肿、丑陋。
他的后宫嫔妃,封上号的,约有200多个,最老的50岁,最年轻的17岁,比自己还小一岁,就是眼前这个打扮要妖冶、纤纤玉手不停地替赵勋吟按摩的何贵人。
赵勋吟登基早期,也曾勤政爱民,整个赵国还算国泰民安;可是,五年前,他开始不理朝政,整天广收美女,沉沦欲海淫秽当中。
因此,对眼前这个父皇,灵儿打心里反感。
“不知父皇叫儿臣过来,所为何事?”赵菱儿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淡定而平稳,直视赵勋吟。
赵勋吟抬起手,示意身后的何贵人先退下,等到御书房只剩下他和赵菱儿的时候,他才回答:“拓跋皇朝两日前发下战书,要攻打我们赵国!”说着,他从桌后拿起一封书信,递给赵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