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韦烽,我很清楚你,为了达到目的,你可以牺牲任何人!当年,你牺牲二狗来成全我;如今,倘若珞儿还在,你也会牺牲他。你会对我讲,你只要好好活着,至于其他人,都无所谓。”
韦烽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会感激你?不,我恨你,非常地憎恨你。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主宰我的命运!!”
“菱菱!”
“二狗是我的朋友,他的性命,与我同等;珞儿是我的亲骨肉,他的性命,比我重要!牺牲别人来成全自己,这种爱,我不愿接受;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我更不会享受。”
“假如你硬要这么讲,朕也无话可说,不管朕做什么,都是爱的表现!”
“呵呵,很动听,很感人!”寒菱含泪的苦笑,含泪的冷笑,“韦烽,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你的爱让我感到镜中花水中月,你的爱让我活得好苦,我们属于不同类型的人,永远不会有结果,也不可能再在一起。
“如果你还以为你是爱我,那……就让我走吧!”一切的一切,皆因他而起,早就深深印刻在她脑海,永远无法磨灭与挽回。
犹如被雷电击中,韦烽顿时感到浑身都在颤抖,心几乎要跳出来。
她要离开,他已得知,然而,亲耳听到她说,他在发现,心更痛更慌,痛得无法形容,慌得难以言表。不,她不能走,她绝对不能走!
寒菱瞥了他一眼,径直回到床上,躺下,闭上眼睛。
良久,韦烽才惊醒过来,马上冲到窗前,“菱菱,别走,不要走,你不能离开朕,朕不能没有你! ”
任凭他怎样摇晃,怎样大叫,寒菱都无动于衷。面容一派安详,只有鼻息在轻微透出,胸脯在平缓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