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下面好疼!”寒菱苦着小脸。
“朕马上去!乖乖,你先躺一下,朕很快回来。”韦烽在她额头吻了几下,刻不容缓地冲出房外。
寒菱拍拍心口,大口大口地呼气,听到柜子那隐约传来的几声低笑,不禁一阵羞恼,“笑什么,还不是为了你!”
笑声停止的时候,刚出去的韦烽又折了回来,“蜻蜻,朕想了一下,还是带你回裕承宫好了。”
“不要!”意识到自己表现太过激烈而令他有些错愕和不解,寒菱赶紧补充,“我有我的尊严,是你赶我出来,打死我也不会再回去!”
韦烽继续哄,“裕承宫有上等的药膏,这里环境简陋,朕不放心你住这,而且,朕要时刻见到你。”
“好疼啊,疼死我了,快给我一刀,让我死得痛快吧!”寒菱重新使出苦肉计。
“好了好了,你别这样,不回去就不回去!”韦烽又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当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满身是汗,气喘吁吁。
贵华宫两个像样的药都没有,所以,他使用轻功奔回裕承宫拿了白玉膏。
“朕帮你搽!”他边说边打开瓶盖。
“不要,我自己来!”寒菱一把抢过白玉膏,“你先出去。”
“傻瓜,你身上哪一处朕没看过的,还害羞什么。”
“你……”寒菱嘟起了嘴。
见她又要哭,韦烽只好起身,“朕出去,你慢慢搽,记得小心一点,轻力一点,知道吗?”
“没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来,包括你!”在韦烽即将跨出门口的时候,寒菱又说了一句。
直到房门重新关上,她才掀开被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