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珞当然不懂回答,只是咿咿呀呀地嚷。
“臣妇叩见蜻妃娘娘!”这时,李映荷才向寒菱行礼。
寒菱望着李映荷不情愿的样子,又突然想起芸妃的可恶,心想这母女都是一路货色,于是只冷漠地看了李映荷一眼,并没叫她平身,而是转身准备离开。
“你这是什么态度?”她刚走出几步,便听到韦烽的叱喝声。
寒菱停住脚步,头也不回,只是含怒冷声道了一句“平身”,接着又开始迈步。
“朕有让你走了吗?”韦烽继续怒斥,“看来是朕太宠溺你,以致你目中无人,大胆放肆。从今日起,你搬到贵华宫去住。”
这次,寒菱仿佛触电一般,双脚终于稳稳地停在地上。她花容变色,胸口由于剧烈跳动而不断起伏,贝齿紧紧咬着嘴唇。
一直侯在门口的陆公公见状,连忙跑进来,胆怯地劝:“皇上请息怒。”又来到寒菱面前,“娘娘,快向皇上道歉。”
“陆公公,命人将贵华宫整理收拾一下,今天之内把蜻妃的东西都搬过去。”见寒菱毫无悔意,韦烽更加怒火中烧。
皇帝金口一开,驷马难追,想要韦烽收回话是很难的事。倘若寒菱能暂时屈服,主动向韦烽认错,说不定还有转弯的余地。毕竟,韦烽心里是多么的重视和疼爱寒菱。
所以,陆公公唯有继续劝着寒菱,“娘娘,快跟皇上讲您想留下服侍他……”
“陆公公,叫人顺便把小皇子的东西也收拾一下,连同本宫的,一起送去贵华宫。”寒菱大声吩咐一句,回到韦烽面前,一把抢走儿子,昂首挺胸地走向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