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蜻……”
“吓?”寒菱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这几天见你总是魂不守舍的,孩子折腾你?又或者,店里生意不好?”尤政鸿面带疑惑和关切。
“呃,不是!”寒菱摇了摇头。关门一个礼拜后再重开,顾客一下子增加了许多,就连营业额,也比平时翻了两倍。她应该很高兴才对,然而,她经常精神恍惚,心中仿佛有股期盼,双眼总是不经意地往门口飘。
“二少爷,大事不好了,庆丰行来了很多官差。”忽然,一个年轻小伙子行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尤政鸿一听,脸色大变,拜别寒菱,匆匆离去。
寒菱也大吃一惊,在尤政鸿离开不久,便关上店门,前往庆丰行。
那里,果然出现了一大群官差,还有许多围观百姓,沸沸扬扬。
“乔统领,请问这是怎么回事?”尤政鸿正在跟衙差总管对话。
“有人告密,说你们庆丰行的大米有毒,会吃出人命。”乔总管面容严肃,“我们是奉县令大人的命令,前来彻查。”
“这……这怎么可能!我们庆丰行是老字号,信誉良好,我们的大米,物美价廉,这是众所周知。”
“对啊,我们一向都吃庆丰行的大米,怎么可能有毒。”尤政鸿话音刚落,几名围观百姓马上帮忙辩解。
“到底是不是,验过便知。尤少爷,得罪了!”乔总管指挥其他官差,自其中一袋大米中取出少许,喂给带来的一只小猫,不到一盏茶功夫,那只小猫便倒地翻滚,口吐白沫,然后断气。
四周立刻传来阵阵惊呼和喧哗,人们脸上纷纷露出恐惧和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