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菱维持以往的冷漠,看也不看他,仿佛他说话的对象不是她。
在家呆了整整五天,她都闷慌了,今早不顾尤政鸿的反对,赶紧回来开铺。经过市集的时候,双脚不受控制地走到零食店,各种各样,买了十几种话梅。
“你这阵子去了哪里?”
寒菱还是不语,抓起一颗杨梅,塞进嘴里,一股酸气沁入脾肺,柳眉顿时变得更弯了。
韦烽顿感无趣,既羞恼,又无可奈何,只好转身,看着架子上的各种枕头,内心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时,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进来,“尤二少奶,敢情你把话梅当饭吃?莫非你怀孕了?”
寒菱洁白整齐的贝齿,咬着梅核,霎时愣了愣,而后笑道,“丘婶,您这是什么话。虽说继后香灯,人之职责,可我还想轻松一段日子呢。不过您放心,到时真的有了,定会让您接生的。”
丘婶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你现在呀,跟我媳妇怀孕的时候一个样,梅不离口,呵呵。麻烦给我一只小孩子枕头。”
对丘婶的话,寒菱笑而置之,拿了一个蓝色小枕头给她,待她离开后,又继续啃“梅”。完全把韦烽当透明人。
忽然,一道红光反射,一身艳红衣裳的莫碧莲走了进来。
又来一个透明人!寒菱冷冷地瞥了莫碧莲一眼,并不作声。
莫碧莲走近她,看着台面上的种种话梅,讥笑出声:“果然怀了野种。”
“你说什么?小心我告你诽谤!”寒菱站起身。
“我说什么?你个贱人,偷吃不抹嘴,还惹出一个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