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目中,他什么都好。而你,什么也不是!”
“你——”
“怎样?有本事就连我也一起杀了,你不早就认定我跟他有奸情吗?为何不一起给我定罪?”
“别以为朕不敢动你!”怒意、醋意,集成一块,韦烽阴鸷狠绝的眼神,仿佛一把利剑。
“我知道你能!你什么都不懂,只晓得黑白不分,仗势欺人。”
“朕对你那么好,你却不领情。朕的恩宠,多少女人渴望,多少女人一辈子也得不到!为了你,朕冲破一个又一个传统,为何你就是不知感恩,不懂安分守己?为什么??”憋在心底的郁结,终于爆发了出来,“哼,朕看你能倔强到几时!朕发誓,一定要你降服在脚下。”
“痴心妄想!即使全天下只剩你一个男人,我寒菱也不稀罕!”
连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褪去,韦烽额头猛暴青筋,大手紧握成拳,咯咯作响。可是,望着那张视死如归、毫无惧怕的小脸,举到半空的拳头,最终还是颓然地垂了下来。他“腾”地跳下床,抓起外袍往身上胡乱一套,狂暴地冲出房外。
寒菱微微喘气,看着那扇残旧的木门晃来晃去,澎湃的心情久久没有平伏。
o(n_n)o o(n_n)o一夜恩宠o(n_n)oo(n_n)
书架缓缓打开,“风”走了出来,“皇上,您终于回来了!”原来,韦烽这两天到皇祠祭拜斋戒去了。
“她怎么了?”
“回皇上,大事不妙,除了准时喝药,娘娘已一天一夜不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