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的蜡烛在黯然地晃动,看着它燃烧垂“泪”,寒菱仿佛看到了二狗,不禁轻问一声,“二狗呢?”
“二狗他他已经”谷秋泪如潮涌,抽噎不成声,再也说不下去。
真的去了!她还以为,最后关头会出现奇迹,想不到连老天爷也不发慈悲。寒菱重新闭上眼,泪水缓缓地溢出眸眶,滑过苍白的面颊,掠过冰凉的耳朵,停落在她的脖颈上。
“菱,你身体没事了吧?有没有任何不适?”谷秋暂时稳住伤悲的心情,忧心忡忡地询问。
“我没事!对了,我怎么回到这里?”寒菱声若蚊蝇,双眸仍然紧闭。
“是皇上抱你回来的,你足足昏睡了三个时辰,皇上很担心你,如果不是有大臣觐见,他还一直守在你身边呢。”
寒菱一听,勃然变色,愤恨地道:“谁要他假好心!是非不分,杀千刀的昏君!”
“菱,其实,那天我之所以能够进慎刑堂看你、唤醒你,都是皇上私下安排的,没有他的令牌,我根本进不去地牢。”谷秋虽然也很怨恨韦烽错判二狗,但她始终认为,有必要把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告诉寒菱。
“是吗?可惜一切都不再重要。毕竟,二狗已经死了。”
想起二狗冤死,谷秋内心又是一阵悲怅和愤然,沉痛地静了下来。
正好这时,韦烽走进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