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所以那样做,都是因为皇上的威胁?”
“嗯!他还警告我不准告诉你实情,否则会惩罚你。为了保护你,我只好照做。”
自己猜得果然没错!寒菱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对了,菱,皇上为什么要那样做?”
“谷秋,除了第一次,皇上后来有没有再宣过你侍寝?”寒菱不答,反问。
“没有!其实,我也不清楚第一次是怎么回事,我只记得,看到皇上那个那个可怕的东西后,我就晕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皇上就说我是他的人了。菱,你不会怪我现在才跟你解释吧?”
“傻瓜,怎么会呢!”寒菱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一切都是韦烽布的局,要怪,也是怪他!突然又想起什么事似的,寒菱再问:“对了,谷秋,我发现锦宏最近经常去找你,你们之间”
“我——”
“谷秋,你现在的身份不同,后宫众目睽睽,锦宏是个男人,你跟他常走在一块,会惹人注目。”谷秋与锦宏的友情,发乎情,止于礼,寒菱当然了解,怕只怕,某些小心眼的坏人兴风作浪,胡乱给他们安一个通奸的罪名,后果就不堪设想。
“嗯,我以后会注意的,你别担心。”谷秋点了点头,“对了,菱,你曾经讲过,当了皇上的女人,就再也出不了皇宫,那我们将来怎么办?是否这辈子都在这里度过?”
将来怎么办?将来怎么办??寒菱顿时一片茫然和迷惘。如今名正言顺,去侍寝的机率更加大,不可能每次都用月事蒙过去;另外,即使把赌场的十八般技艺搬上来,也未必推搪得了多久。难道真的要失身于韦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