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妃仔细观察了一下,面露欣喜地说,“的确没有!”
“哼,她山野之人,说不定早就不是清白之身!”芸妃得了便宜又卖乖,高兴之余,依然不忘出言侮辱寒菱。
“你才是残花败柳,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呢!”寒菱憋不住气,终于爆发出来。nnd,碰到这两个白痴女人,她一向引以为傲的耐性都快被磨光了。
“你说谁是残花败柳?好大的狗胆,别以为被皇上宠幸了就有恃无恐,本宫告诉你,你这样的身份,永远只配当贱奴。”
“芸妃!!”发觉芸妃又想扬起手打人,韦烽怒叱一声。
“皇上,是她该死!”芸妃嗲着嗓子,楚楚可怜地看向他。
“身为德高望重的四妃之一,表现得像个妒妇一样,简直有失身份!”
这是韦烽第一次批评她、责骂她,芸妃不禁惊慌失措起来,“皇上,您以前都不理这些的,为何这次”
是啊,以往见到那些女人争风吃醋,他乐在其中,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们出丑、斗争。可今天,怎么会破例了呢。他正想放弃不管时,突然瞥见寒菱一副幸灾乐祸、事不关己的样子,顿感不悦,于是继续叱喝,“朕就是太过放纵你们,才令你们为所欲为,无所顾忌!现在统统给朕退下。”
望着勃然大怒、森冷阴沉的韦烽,芸妃与蓝妃皆打了一个冷颤,万分不甘地告辞、离开,临走之前恶狠狠地瞪了寒菱几眼。
室内恢复平静,寒菱重新站在地上,找到自己那件破烂不堪的衣裙,小脸不自觉地皱成一团。
“你,还好吧?要不要朕传太医给你看看?”韦烽身上依然只着一条白色亵裤,来到她旁边。